朱翊钧只是默默看着两位大祭司,不再动作。
「敕书与诏书拟好了么?」
敕书是给礼部下达宗人府的公文,要录名玉碟。
诏书则是用于诏告天下。
才从保定知府调入御前的沈懋学,似乎尚且不太适应从一府堂官,到中书舍人的转变。
他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,连忙回道:「陛下,今日之内即可拟好,只待陛下后日御奉天门,便可颁布。」
沈懋学这名字,乍一听还以为跟文华殿上斗殴那位余懋学有什么关系。
实则只是凑巧而已。
沈懋学籍贯在南直隶宁国府,乃是万历五年的状元,今年四十有二。
许是在地方上堪磨了三年,青词水准有些退步的缘故,一份三千字的皇子生告天下诏,沈懋学利用值班之余,写了三天都还没写完一一看这拍胸脯的模样,今晚熬夜是跑不掉了。
好在皇帝的注意点并不是催逼进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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