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轻轻嗯了一声。
突然话锋一转:「朕此去江南没有带上大伴,外间都说大伴年迈失宠,不能随侍左右,大伴可曾听闻?」
张宏愣了愣,旋即释然点了点头。
他神情坦然,丝毫没有芥蒂: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奴婢知道这是万岁爷的信重。」
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何突然提起这事。
不过就凭这点舌根,哪怕嚼烂了,也伤不到他这个执掌司礼监八年有余的东宫旧臣。
朱翊钧闻言,突然有些缅怀地笑了笑。
他伸手拍了拍张宏的肩膀,目光真挚,言辞恳切:「多余的嘱咐,朕也不说了。」
「朕后日南巡,全家老小全在留宫中,还要劳烦大伴费心遮护了。」
张宏闻言,然失措,耸然动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