谏诤才能聚集有识之士!谏诤才能号召泱泱百姓!谏诤才能笔削朝廷的权枉啊!
这番说辞简直鞭辟入里,听得邹元标默然无语。
过了许久,才有一声无奈叹息,在值房内响起。
邹元标拱手致歉:“是愚弟想岔了,多亏拱极兄点拨。”
赵南星见状,满意颔首。
大敌当前,若是再不能将自己人拧成一股绳,只怕又要一败涂地——这可都是当初南郊祭天的教训!
赵南星缓缓伸手,抓住邹元标的胳膊,温声道:“东林报与南京国子监学报的事,就交给我与依仲。”
“另外还有一事要劳烦尔瞻。”
邹元标闻言,心知肚明。
方才他动摇片刻,落在赵南星眼里,那稍后措辞撰文辱骂皇帝,另起笔名隐匿形迹的事,必然就要避着自己了。
他也不挑明,拱手回道:“你我是相互交托志向的兄弟道友,何谈劳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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