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咬得很重,朱翊钧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南北之争,恐怖如斯!
他吃痛之下放下狠话:“再这般不给情面,休怪此番南巡不带你!”
李白泱闻言,动作一顿。
她从被子里露了个头出来,含糊道:“陛下南巡随驾的人选定了?”
朱翊钧闻言,柔情似水地轻轻颔首:“亲疏有别,朕可是只带上你与王贵人。”
说罢便将人拉入怀中,把玩无厌。
李白泱打开胸前的手,白了皇帝一眼:“臣妾知道,陛下定下是与皇后说,后宫最信的就是她,离不得她坐镇,又怕臣妾仗着皇贵妃的身份,留在后宫与她争权,欺负了她,干脆将臣妾带走,眼不见为净。”
朱翊钧脸色不尴不尬。
话术用多了果然不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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