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皇帝一意孤行,才推行了下去!
若非如此,又岂会有今日之事?
甚至于连逐渐消弹的南北之争,如今也沉渣泛起,一句作茧自缚,当真没说错!
朱翊钧将群臣的神情都映入眼中。
果然,谁都逃不过欺软怕硬的本能。
南北之争这种硬茬,不去看它,就是没有,偏偏报纸这种东西,就是把矛盾摆在了明面上,使人无法视若无睹。
这样的东西,哪能不招人恨?
朱翊钧朝汪宗伊摆了摆手:「朕还是有些度量的,不要弄得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,起身说话罢。」
汪宗伊闻言,不仅没有起身,反而再度下拜请罪。
朱翊钧懒得再喊,只摇了摇头,轻声道:「朕说两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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