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就紧紧抓住“均平”这个新政关键词,通过一系列算法,把丝绢税均摊五县了。
也不是简单的均分,而是歙县的6145两税,分了5260两给其他五县——具体在《试论明末徽州府的丝绢分担纷争》(《中国史研究》2002年第2期)里面有写到。
五县自然不能接受,就一个劲骂户部尚书殷正茂,偏帮乡人,什么“以户部私计而市私恩,以尚书大臣而变乱成法”,什么“生子无孔,神人之相”,一个劲地骂。
徽州府见事情闹得凶,又跟兵备道合计,把五县的5260两改成了3300两,算是歙县和五县均分。
各退一步的和稀泥自然是好,殷正茂批复说“其名尤正,其言尤顺,其事尤易”。
同时也得到了司礼监的朱批同意。
但五县不肯和稀泥啊,说我数据都找出来了,大明会典的案例也找到了,歙县桑园都扒拉出来了,你跟我说要和稀泥?
圣旨转送到婺源县,代为处理政务的通判徐廷竹就被老百姓逮住了。
数千人手执木棍、火把,把徐通判守了一天一夜。
民乱故事其二:丝绢案后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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