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便以惩戒之名,将成国公的爵,移到了朱希孝这一房。
即便如此,朱翊钧还是有些担心这一家子被人忌恨,又夺了朱希孝锦衣卫的差使,让其在家修养。
如今情随事迁,也是到了出来做事的时候了。
朱希孝连忙下拜:“陛下,臣区区贱恙,今岁入夏时分,便悉数痊愈了。”
皇帝没喊出来做事,那就大病难治;皇帝喊出来做事,那就是生龙活虎了。
朱翊钧轻轻笑了笑。
他目光又移向总督仓场侍郎范应期:“范卿,家中可还安好?”
范应期抿了抿嘴,躬身下拜:“臣治家不严,安敢劳陛下关切,家中只舍了些许腌臜物,并无大碍,日前来信说,正在按察司与报社、以及泼皮文人对质受审。”
朱翊钧满意颔首。
也算是误中副车,将一场民乱按在了萌芽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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