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抬起头,目光灼灼看向皇帝。
这下轮到朱翊钧沉默了。
聪明人好用归好用,就是看事情未免有些太透彻了些。
明明才回京,分明自己也没如何表露这层意思,却还是教张居正一眼看了出来。
实在不好糊弄啊。
朱翊钧叹了一口气,朝魏朝摆了摆手。
后者识趣领着左右默默退下,场间只剩下师生三代。
朱翊钧一言不发,闷着头往前走,皇帝不想谈,为人臣子也就只能默默跟在身后。
日出灵山花雾消,分明员峤戴金鳌。
光照透过树林阴翳洒落下来,三人沐浴着日光,在山中踱步,显得恬淡静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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