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皇帝根本不想撕破脸,故意言辞耸人,只为让自己俯首听命。
或许是……
有太多或许,但一定有一线生机!
砰、砰、砰。
叩首之声不绝于耳。
滴滴血色飞溅,玷污了皇帝的靴面。
朱翊钧叹了一口气,就着徐阶的下摆,将靴子上的血迹拭去。
“张卿,不要误会。”
“朕这次真的会杀人,很多很多人,很多很多士人,包括你太仓张家一千三百六十二口人。”
朱翊钧摆了摆手,朝左右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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