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长舒了一口气,好先生,好眼力!
他确系就是这个意思。
朱翊钧满意之余,又有些怅然地缓缓靠回椅背上。
自从南郊祭天,贬黜了上百朝臣之后,朝中,或者说文华殿的廷臣,尽数是支持变法的新党。
但党内无派,千奇百怪。
剔除外部敌人之后,内部相应地,就显现出一些不好的苗头。
能走到部院堂官位置上的新党骨干,都不是什么尸位素餐的人物。
除了他这个皇帝,这些英杰骨干们,也都在思考和积极探索新政的方向。
人和人总不可能是完全同频的。
应该说,在探索过程中,这些国家袖领之间出现不同的思路是正常的,也是不可避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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