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如今削减宗禄,但潞藩离七世斩为庶民还远,再削减也不妨碍亲王享福。
富贵闲人,演着演着就真坏了,不如跟李诚铭一样,培养些正当爱好,安心养老。
潞王偷偷打量皇帝的神色,见自家兄长确是真心实意,这才悄然松了一口气。
“臣弟受教了。”他连忙表态,“等诚铭表兄伤愈,臣弟便邀表兄过府,同学同习。”
朱翊钧愣了愣,好奇问道:“李诚铭最近不是与邓绍煜在摆弄墨家机关么?怎么?夹手指了?”
他并没有要求李诚铭这些近亲勋贵子弟必须做什么。
只是强行要求其修习数、工课程,以及严格禁绝不良爱好之后,这些勋贵子弟自然而然就开始发散好奇心,鼓捣一些没什么用处但有趣的事情。
潞王闻言一脸茫然,显然也不太清楚。
朱翊钧又转过头朝张宏投去问询的目光。
“陛下,李校尉跟定远侯世子,前些日子钻研机关时,不慎火药加多了,不慎被溅出的铁片划伤了肩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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