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着上药竟追到甲板这等大庭广众的地方了!
张居正难得红了脸,哼哧道:“术后至十六日时,痔便枯脱落,渐次平复,如今一个月过去,早已生龙活虎。”
“你这孽子整日大惊小怪,外人见了还以为我病入膏肓,以汤药续命了。”
老张头早就过了医嘱的期限,自然不想再上药——老年人的讳疾忌医,往往如此。
张敬修看着逞强的老父,也是心里叫苦。
不就是掰开臀瓣,涂抹伤药,有甚好抵触的?
每每板着一脸也就算了,还非得数落自己几句。
他无奈之下,只好再一次搬出皇帝:“大人,不是孩儿大惊小怪,实在是圣命难违,若是再忤了陛下的意,孩儿只怕果真要被流放三千里了。”
父子两人大眼瞪小眼。
别看张敬修这话说得跟开玩笑一样,但这还真像皇帝能干出来的事,毕竟才打过样。
张大善人的痔疮是老毛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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