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歙县就全是商贾么?难道其余四县就没有商贾么?凭什么农民要因为商贾富裕,便增加丁税?
傅灿这厮,但凡有点好心,好歹都会设计一下如何对富商征税,而不是这样一刀切。
这就纯粹是为了揽财!
也别问当时的世宗在干什么,敛财的事,世宗高兴都来不及,直接“奏入,不报”。
“增不增税,到底也是世庙的英断,赖在他县百姓身上,未免有些无耻迁怒了吧?”
众人齐齐循声看去。
只见余懋学宛如一只打鸣的公鸡,头颅仰得老高:“相反,歙县挟私报复,唆使讼棍上访,欲将自身人丁丝绢税,摊派五县,才是假公济私,无耻之尤!”
群臣打探别人家务事的时候着实不多,此刻纷纷露出饶有兴致的模样。
朱翊钧更是连连摆手:“余卿说清楚些。”
余懋学官职不高,刻意往前走了几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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