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四维看向吕南川,面色肃然地摇了摇头:“汉家事,汉家尽。”
“鞑靼早晚是汉家敌手,你我将鞑靼引为爪牙、为王前驱尚可,万不能自甘堕落,为人做了嫁衣。”
话音不疾不徐,两人静静对视。
良久。
吕南川才尴尬一笑:“义父真知灼见,是我想岔了。”
“只是丰州滩毕竟依归化城为屏障,孩儿只是怕三娘子与朝廷达成什么默契,旧事重演,这才一时失了方寸,还请义父责罚。”
张四维的脸色板了片刻,旋即也展颜一笑:“人之常情,为父又岂会责备你。”
他顿了顿:“至于板升……你也不必太过担忧,你与乃父不同,手握精骑数千、火器精良,哪怕三娘子亦要正眼相待,岂能像当年乃父一般,三言两语间,便绑缚送与朝廷。”
吕南川闻言,似乎得到宽慰一般,深以为然点了点头。
二人之间的不快稍纵即逝,再度言笑晏晏,父慈子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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