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子,何必如此悲观?”
“残烛症虽无法根治,却不代表没办法调理。”
洛砚见陈伶昭语气有些不对劲,忙又补充道。
陈伶昭刚刚那话,听起来有种解脱的味道。
但所谓的解脱,何尝又不是悲观、绝望?
“阿砚,真的吗?”
凌清漪一把抓住洛砚,激动问道。
反倒是陈伶昭本人,反应淡淡。
“当然是真的,难道我还会在夫子面前胡言乱语不成?”
洛砚拍了拍少女小手,安慰道。
凌清漪这会正处于激动中,倒也顾不上自己又被阿砚占了便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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