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商谈婚事时的喜气洋洋不同,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凝重。
卫家愿意将萧清禾的嫁妆悉数退回,并贴出告示澄清,萧清禾的身体没有问题,两人是因为脾性不和自愿分开的,以后男婚女嫁,互不干扰。
当场销毁婚书和信物后,萧父和卫父又一起去户部销了两人的婚籍。
傍晚,萧清禾拿到了和离书。
和离书并不是出自卫凌泽之手,而是由卫父写的,但上面盖了卫凌泽的私印。
萧清禾拿着和离书,不厌其烦地看了一遍又一遍,过去十多年的光阴变成无数碎片不断在脑海里闪现。
这十多年,她真挚且热烈地爱过一个人,为他忤逆父母,为他承受各种非议,为他撞南墙。
如今,他们一别两宽,再无瓜葛。
萧清禾拿着和离书坐了许久都没有说话,雀枝忍不住担忧:“小姐,你还好吗,若是想哭就哭出来吧。”
萧清禾摇头。
她不想哭,只是觉得畅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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