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母立刻质问,看向云氏的眼神十分犀利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氏颓然地垮下肩膀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清禾难以有孕的消息的确不是她传出去的,但这件事带来的舆论对卫家有利,云氏忍不住抱了侥幸心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难孕是非常不好的事,即便是萧家这样的门第,萧清禾有了这样的名声,和离后也难再另嫁,若是萧家有所顾忌,也许萧清禾和卫凌泽还有回寰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氏没有说话,但那点儿心思在云母面前无处遁形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母气得指着她的鼻子骂:“糊涂,真是太糊涂了,我们云家是书香门第,你读的书不比男子少,你嫁入卫家这么多年,卫家更不曾薄待你,你怎可糊涂到这种地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,那些道理女儿都懂,可泽儿是女儿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他当初是怎样的意气风发啊,受伤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,他好不容易才又站起来,女儿实在是不忍心再让他受半点挫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氏说着落下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她也是以家族荣耀和大局为先的卫家主母,但眼睁睁地看着亲生儿子瘫在床上却无能为力那些日子,她的心被捣碎了无数遍,实在不舍得再对卫凌泽苛责半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母能理解云氏的心情,却不能赞同她的做法,她叹了口气道:“泽儿会走到今日,都是你害的,你若不想继续错下去,就尽早让两个孩子和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的母亲,泽儿离不开禾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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