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会儿看着春喜,她突然惊觉,还是有人记得的。
春喜会记得,行舟会记得,卫家的一些老管事和婆子也会记得。
她拿钱封的只是活人的口,死去的亡灵也许还在日日夜夜的哀嚎控诉卫凌泽犯下的杀孽。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云氏竟有些不敢直视春喜的眼睛,匆匆低下头去。
卫凌泽在战场上杀过敌,并不觉得春喜口中的报应会发生在自己身上,他一点儿也不心虚,仍瞪着春喜。
春喜挑眉,迎上他的目光:“侄婿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莫不是想起你我之间的旧怨了?”
春喜刚说完,萧家人也走出了巡夜司。
卫凌泽意识到自己还在“失忆”中,不得不收敛了戾气,沉沉道:“小婶婶想多了,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。”
“哦。”
春喜拉长声音,意味深长。
卫凌泽咬紧牙关,余光瞥见萧家人出来了,没再跟春喜斗嘴,和云氏一起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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