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卿不在工部当值,怎么来大内深宫了?”大胜人王故作不知宫家变故,好奇的询问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今日来此,是请大王救命的。”宫绍恭敬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救命?你乃工部侍郎,是朝廷命官,谁能要你的命?”大胜人王故作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绍苦笑着道:“不单单是臣的命,是有人想要宫家满门的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宫家与七大家族同气连枝,普天下谁能撼动八大家族?”大胜人王不阴不阳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绍苦笑着道:“就是其余七家想要我宫家的命!我宫家愿意投靠大王,甘愿为大王马前卒,还请大王接受宫家的臣服,我宫家此时已经全力进攻张家,愿意以张家满门老少为投名状,还请大王收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咦,还真是奇怪,你八大家族素来亲密无间,怎的忽然反目成仇了?你可要为孤王说清楚,否则孤王可不敢接受宫家的臣服。”大胜人王不紧不慢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事还要从张家丢失了生死薄开始,不知是谁栽赃陷害,叫张家以为是我宫家偷的,我宫家可真是冤枉,好生生的盗取那生死薄作甚?那生死薄到了我等手中也用不了啊!”宫绍此时不断抱怨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胜人王听到这里,也是来了兴趣:“张家生死薄真不是你宫家偷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家生死薄的下落是一个谜团,就连大胜人王手下的探子也追溯不出真凶,不过那生死薄的气息屡次出现在宫家,大胜人王也在心中暗自断定是宫家偷的,只是看眼前宫绍的样子似乎另有隐情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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