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宫纯忽然话语顿住,脸上露出一抹惊悚的表情,他忽然想起了那个闯入自己屋子中的人影,心中升起一股不安:‘不会吧!要出大事了!我这是被人给陷害了!’
“你没出去宫家府邸,莫非今日在我张家现身的是鬼怪不成?”那边张神其眼神里露出一抹冰冷的杀机:
“你们可敢叫我等自由询问你宫家守门的仆役,看看他们有没有看到宫纯从外面闯进来。”
宫纯从外面闯入宫家府邸,乃是所有人亲眼所见,尤其那四个守卫,更是还和宫纯打了招呼,如果由张家的摄心术来审问,必定可以将其审问的清清楚楚。
“宫煦风,如果你此事不是你宫家做的,你就将那看守大门的侍卫交由咱们亲自审问,若是不答应,那就是做贼心虚,咱们必定与你不死不休!”张尕其的声音中满是冰冷。
张尕其的话将宫煦风架上了,回想起之前自己看到宫纯慌里慌张的一幕,其心中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,哪里还敢开口接话?要是真的将那四个守卫推出去,叫其接受审问,到时候麻烦大了。
但如果不答应张家的条件,那就明显是自己做贼心虚,到时候结果没什么两样。
宫煦风一双眼睛看向宫纯:“孽障,你有什么解释的?若那生死簿真是你盗走的,你就赶紧交出来,莫要伤了两家情谊。”
宫纯闻言苦笑,扭头看向张家众人,迎着众人好似要吃人的眼神,宫纯无奈道:“诸位叔叔伯伯,我如果说要是被人栽赃陷害了,你们相信吗?实不相瞒,就在刚刚有一个宫纯闯入我的屋子内,然后瞬间消失不见了,分明是有人假冒我,想要将罪责嫁祸在我的头上。”
“假冒你?你会相信吗?你如果是假冒的,那宫黑与宫白又如何解释?”就在此时张尕其对着身后张家众人道:
“将宫黑和宫白给我带上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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