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书生张琛还是猎户张谌?”王府管事没有去擦脸上的血,此时看着全身上下一片糜烂,没有一处好地方的张晓花,只觉得腿肚子都在打颤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为王府中经历此事之人,当然知道其中许多的关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原告苦主,你说我是那个!!!”张晓花气的咬牙切齿:“我这个原告苦主被你们严刑逼供,你们却放任杀人犯逃离,我是绝不会饶过你们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管事闻言只觉得犹如五雷轰顶,连忙对着一旁县令苟春道:“去拿一本写有供词的状子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直接做假状子吗?现在这书生尚未开口,咱们直接做假状子要是被检校司查到可是大麻烦,咱们还需先将其嘴撬开,然后再叫他亲自书写状子。”苟春在旁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孰料迎接苟春的是一個大耳刮,却见那管事面色阴沉到极点:“快去拿写好的状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苟春闻言被那大耳刮扇得脑瓜子嗡嗡作响,眼神中露出一抹酝怒,但面对着平边王府的管事,他一个七品县令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忍气吞声的拿来了一份写好的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状子被管事一把夺下,然后来到了张晓花身前:“如果你能将状子读出来,你的罪过就能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晓花一双眼睛怒视着管事,看着眼前的状纸,总觉得这人是神经病,但他也乐得少吃一些苦头,趁机拖延一番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到张晓花读完状子后,管事只觉得双腿一软,脑瓜子嗡嗡作响:“完犊子了!出岔子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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