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老了,而我和吾大都督,都还年轻。”
北蛮国师笑了,笑的很大声:
“所以,吾侗手中的兵马,就是你的底牌?”
“当然不是。
我北蛮大军在南方的力量,只是朕上谈判桌的筹码。
国师,先生,你要知道,这是国战,若是当真到了亡国灭种的边缘,我大魏蛮族男儿,可都是有血性的。
他大宁若当真想亡我大魏,我蛮族男儿可全民皆兵,这是很长的一段斗争。
他们可以耗,但耗不起。”
这次,杨松没再等国师问为什么,自己解答了这个问题:
“霜戎国国本的争夺,到尾声了。
朕,押的是那位年轻的二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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