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尖细。
刘薪愣了下,再次在为首这人脸上打量了一圈。
白净、无须,又显阴柔。
刘薪咽了口唾沫,还了一礼,道:“二殿下前几日去了临安,遭遇了刺杀,有兄弟带回了消息,殿下正往淮江去了。”
“刺杀?
淮江?”
那白净无须的男子怔了怔,脸上竟极为明显地显露出了愤怒之色,就连身后的队伍也出现了几分骚乱。
“可是姜家下的手?”
“这个,在下不知。”
刘薪拱手,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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