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对李泽岳,她也未曾将心事诉出口过。
就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坚冰。
……
李泽岳悠悠醒来。
“殿下,怎么了?”
马车内,陆姑苏和晓儿坐在李泽岳的对面,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。
方才,殿下靠着车厢睡着了,似乎是做了噩梦,紧皱着眉头,嘴里还喃喃着什么。
李泽岳伸手抹了把脸,摇了摇头,道:
“没什么,梦到了一些事情。
那个姜兆,审讯的怎么样了,他招了没有?”
“还没,杨零捕头和其他捕快已经严刑一天一夜了,可那姜兆就是死活不开口,说自己和诛鼎楼和张回一点关系都没有,还吵着要见你,说你冤枉忠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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