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子期诧异道：“先生不是剑圣吗？”
盖聂叹息道：“剑圣乃是大家给我的称谓罢了，我自认不敢当！而且，争斗之中，并非比试。若是只比试剑招，项羽不是我的对手。但是若是打斗，招式、力气、身体反应……都要涵盖其中，项羽正值青壮，且力大无穷，勇猛无比，若真的战斗起来，我没有把握斩杀他。”
虞子期想到项羽当初在演武场上的勇猛，也微微点头，觉得盖聂说得对。
招式是招式，战斗是战斗。
招式再精妙，也要有足够快的速度，足够大的力量，和超强的反应。
这点，项羽的天赋很高。
乱拳打死老师傅，就是这个道理。
……
上郡城。
张良房间里。
赵惊鸿跟张良交谈完，准备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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