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录像带的冲击和身体的异样反应还未完全消退。
此刻又要进行这终极的屈辱仪式。
她感到一阵眩晕。
但想到秦飞那不容置疑的力量,想到自己付出的代价,想到守护东京的责任。
她咬着牙,细长的手指伸向自己衣服。
就在这个时候会议室的大门猛的打开。
居间惠手迅速慌乱的想要记上扣子。
这位冷静的胜利队队长此刻脸上写满了慌乱。
她慌张的眼神看向门口。
一个男子穿着那身普通的TPC队员制服,身姿挺拔,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、看似温和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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