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说是,羞愤难当。”陆安的表情有些古怪,“他留下一封遗书,说无颜回去面见可汗,唯有一死,以谢其罪。”
“放屁。”谢珩嗤笑一声,“就他那种人,脸皮比城墙还厚,会羞愤自尽?”
“肯定是被人灭口的。”
“灭口?”陆安一惊,“谁干的?难道是卢氏的残党?”
“不像。”谢珩摇了摇头,“卢氏的人现在自身难保,哪还有功夫去管一个北狄使臣的死活。”
他的目光望向北方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,动手的应该是阿史那雄自己的人。”
“阿史那雄?”刘楚玉不解,“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弟弟?”
“因为阿史那豹已经成了一颗废棋,而且是一颗会带来无穷麻烦的废棋。”
谢珩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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