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弟弟，趁火打劫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，外面天翻地覆，你倒好，闷声发大财，坐收渔利，轻轻松松就收获上千名忠心耿耿的妖仆，这买卖，做得可真够精明的。”
楚夏睁开眼，坦然一笑：“妖皇姐姐说笑了，这是你情我愿的交易。它们献上忠诚，我给予庇护和一条生路。在这乱世，能活着，还能有片瓦遮头，已是莫大的幸运。”
烛青冥闻言，眼神微动，那抹惯常的慵懒下，似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索。
她沉默了片刻，目光投向远方，仿佛穿透了空间，看到了某些久远的，并不愉快的画面……背叛者的狞笑，崩塌的妖国，流离的子民……
“以忠诚换取安稳的未来……”
她低声重复着楚夏的话，指尖无意识地捻着一缕垂落的青丝。
“虽然手段霸道了些，但……似乎也挺划算？”
这个念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，在她心底荡开了一圈涟漪。
当年她执掌的庞大妖国，疆域辽阔，万妖臣服，何等风光？
最终却毁于内部的分裂和几个核心属下的致命背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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