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秦越这话里的火气藏不住,换做是他被这么针对,怕是早掀桌子了。
这巴掌力道十足,凌翰虽没掉牙,嘴角却淌出血丝,脑子嗡嗡作响像塞了团棉花。
直到听见自己被撸了职位,那股对秦越的恨意瞬间被恐慌冲散。
宗主之位他不敢想,可内门长老的位置明明唾手可得,要是一撸到底,凌家那群虎视眈眈的旁支子弟肯定借机往上爬。
这可不是说他爹是宗主,他就一定能上位,要这样,昭阳宗早就成家天下了。
不等他跪地求饶,凌劲松的话像淬了冰:“再让我发现你给秦长老使绊子,直接从族谱上划了你的名,滚出宗门喝西北风去!”
凌翰如遭雷劈,腿肚子一软坐倒在地。
这哪是惩罚,分明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磨。周围虽没外人,那股寒意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
“滚!”凌劲松低喝。
凌翰打了个激灵,连滚带爬地溜了,背影比丧家之犬还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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