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淑衡轻轻一笑,说了一句无碍,便去二楼阳台晒太阳,实则是观察隔壁院子与街上的动静。
她总觉得事情不简单,因为昨晚上,她隐约听到一句八嘎呀路。
这句话,只有日本鬼子才会说。
一会儿后。
一辆黄包车在门口停下。
从黄包车走下来一名年轻男子,英姿挺拔,气宇不凡,仅是一道身影,就让余淑衡眼眶微微有些湿润。
她忙从阳台下去,打开院门。
一道英武不凡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。
余淑衡顾不上矜持,飞扑进李季怀中。
这两天,她听保姆絮叨,说租界突然多了许多日伪特务,满大街的抓人,还和法租界巡捕房在街上干了一仗,心中着实替李季担心不已,此刻见他平安出现,欣慰中多了一丝安心。
要知道,自她怀孕以来,李季和肚子里的孩子,是她最大的精神支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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