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远英：“……”
如果不是早就知道，他和顾成姝的关系，她都要以为，他忘了他还有一个女儿。
这么长时间了，她每隔几天就过来一次，还是头一次听到他问到他女儿。
“她现在叫薛圆。”
薛圆？
顾文成愣了一下，“谁起的？”
“她自己！”
自己？
顾文成嘴巴抖了一下，到底没再问出什么。
“她现在很好，跟我家徒弟毛巧琳他们，每天轮大锤，修炼、比阵、上擂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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