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这么大的亏,她总得知道仇人叫什么名字。
顾成姝又给自己按下一颗疗伤药,一闪站到了幻道边上,没有让它们看到她,“怕死吗?”她的声音,好像从四方传来,惊恐惊慌又惊怒的好义和川红,根本无法锁定她。
“如果怕死,我就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。”
什么?
好义和川红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。
“留守在外面的那只月诡头头叫什么?”
“刍伯!”
好义抢答。
“它在你们那边是什么身份,有什么背景?”
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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